也很想多知道些元二的事,只可惜他已经hellip;hellip;rdquo;
是啊。他已经死了,无亲无故,无从查起。rdquo;凌无书并没有怀疑她,这种信任他也觉得莫名。他讪笑,他叫元二,说不定有个叫元大的兄长。rdquo;
大人可真幽默hellip;hellip;rdquo;该说的说完了,殷然完全放松了下来,只觉得睡意排山倒海般袭来,大人不怀疑我就好,我困了,明天还要上班,大人请自便。rdquo;
上班?rdquo;凌无书轻笑,这人说话总是很奇怪。
看着殷然一点一点蜷缩成一团倒下去,眼睛一点一点合上,直至成为弯弯一弦月牙,他不禁心头一热,说道,姑娘一个人在这深山野岭睡觉,实在太危险了,不如跟本官回府,由本官安置你。rdquo;
熟睡的女子多半是听不到了。
她微微拧了下身子,一手放在耳边,一边放在胸前,下意识蜷成婴儿一样安全的睡姿,嗫嚅了一句:大人可真幽默hellip;hellip;rdquo;
我是说真hellip;hellip;rdquo;也罢,她已经睡了。
凌无书找到之前给她的披风,拍了拍灰尘,复又仔细给她盖上。手划过她脸庞的一瞬间,他不知怎的,突然想起谢叔那句话,傅老板的身形和声音,跟老奴当初所见所闻,不太一样。rdquo;
不过之后他又补了一句,许是老奴记错了。rdquo;
他是当年唯一一个活着的随从,替父亲挡了辟头一刀,伤得比父亲还重,至今面上还留着一道深深的刀痕,凌无书一直尊敬他,喊他谢叔。
一阵穿堂风吹进来,即便是夏天,也有些令人发寒。他将殷然身上的披风又盖紧了些,伴着谢惜那句挥之不去的话,一个大胆的念头闪过。
第7章 喂!你的灰姑娘掉了!
这一夜异常安宁,殷然睡地很沉。
醒来后竟一时不愿意睁开眼睛,还缱绻在那个梦里mdash;mdash;
天青色玄袍的男子牵她的手从人潮中走过,一束光打在他的背影上,挺拔的脊背让人倍感安全。周围如山海般的人群全部黯淡下去,只剩那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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