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宁柔从怀里掏出包装精美的小瓷盒,放到了宁姝手里。
宁姝点了下头,继续靠在车厢上眯了过去。
宁柔长长出了一口气——幸好自己真的带了渊郎送的脂膏,不然岂不是叫宁姝小看了去?哼!她竟然想借计施计羞辱自己,做梦!
秘葵在一旁笑的快昏过去了,挣扎着挤出几个字:“姝姝,我觉得你这个meimei有点傻。”
车厢里有人,宁姝不方便说话,不然她肯定要说:“南边的脂膏啊!看看这瓷用的多好,赚到了!”
待到了外宫烨华桥,男女暂时分开,女眷下车步行由朱鹤门一路进入后宫。官位爵位低些的去往榴春宫稍稍歇息,吃些小点用些茶,也是方便她们交际。家中官位爵位高些的,便会由宫女按次序领去太后宫中,将自己的寿礼亲手奉上。
宁家没这个资格,往年只能在榴春宫这个八卦基地交换信息,但今年不同了,晋国公夫人以婚约为由呈请,过了片刻,宫女便来请着宁家三个女眷一同去了太后宫中。
当今圣上承继皇位多年,后位却一直空着,不知道的都说皇上是心怀天下励精图治,想要一扫国中颓势,无暇温柔乡,知道的心里却都吊着。
皇上这是给他们脸色看。
当朝往上数三代,先是内官弄权,好不容易收回皇权之后又遭了外戚之灾,延绵两代皇上,如今还能挺下来只能说一句天佑吾朝。
朝堂权柄如此频繁交换绝非好事,朝令夕改不说,今日戴上的乌纱帽明日说不定就连脑袋一起没了,就连百姓也蒙受各种苛捐杂税剥削。生动的说明了什么叫不是自己打下来的江山不心疼,不是自己的子民随便割。
人人自危,人人不安。
是以,如今的后位就这般空置着,便是要给那些有心的朝官些颜色看看。谁也不敢冒头提一句“皇上应立后啦”,那岂不是表明自己有弄权之心?
毕竟这位新皇还是有些手段的,不似他那父皇一般好拿捏。而他的手段厉害在哪儿,竟没个人能说个准确。
人,总还是怕未知之事,那些老臣重臣权臣就被这年轻的圣上捆的束手束脚,谁也不想当那株秀林木。
整个朝廷就被私心被未知托在一线钢丝上,维持着岌岌可危的平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