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翊停顿片刻,问道:“母后是有什么要与朕说?”
被皇上拆穿,太后倒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道:“今日哀家召了柳家夫人和嫡女来宫中,陪着哀家赏了会儿花。柳家夫人提起来她那儿子到了适婚年纪,前几日在寿宴上看中了宁府的嫡长女,又怕唐突了人家,想要求哀家赐个婚事呢。皇上说这巧不巧,这鹿角膏方便是这宁府嫡长女做的。”
“母后应下了?”荀翊问道。
太后由他语气当中似是听到了一丝丝的不悦。是柳家近日出了什么差错?还是自己太过拐弯抹角?
“尚未。”太后说道。
荀翊这才略松了松,端起那碗枇杷银梨汤喝了几口,说道:“柳家嫡子柳湛尚且年轻,喜冲动用事,并非良配,母后还是不要趟这摊浑水了。”
说罢,他将瓷碗放下,临走还未忘记拿着那胭脂红圆瓷盒。
太后看着荀翊的身影消失在宫门外,眨了眨眼——嘶,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第9章
宁老夫人挂怀与晋国公府的婚约,寿宴之后又仔细问了宁赵氏,得知苏渊对宁柔十分上心,这才踏实了。
不管是如何弄来的婚约,又不管是谁嫁去,只要这婚约仍是宁府与晋国公府的,那就无妨。
过了几日,待到宁老夫人用了宁姝给自己的鹿角密膏觉得好时,这才想起院子里还有个嫡长女,命人去将宁姝叫来。
宁姝进去的时候宁柔也在,正笑嫣嫣地在宁老夫人身旁捶着腿,好一副慈孝的画面。
宁姝倒不觉得这画面刺眼,原主是因为宁家忽视才夭折的,她也未曾感受过半分宁家的温暖。
她原本就是知道的,宁家由上至下重利,对于这样的人即便是倒贴上去讨好,他们也不会放在心上。谁的势高谁的权大,他们才会青眼有加。
不过权高势大的人又怎么会看上这般人家呢?是嫌挂件不够佩还是马屁不够多?
唯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哪府不小心与宁府有了婚约。
如今的宁府,便是抓着这机会,无论如何都不会松手的。
宁柔本就比宁姝会讨好些,和宁赵氏母女两个一商量,便趁着成婚前讨好一番,由宁老太太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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