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的后遗。
当日荀翊因为皇权未稳,加之年纪尚轻这才导致一些人逃了,而如今他们定然是要冤冤相报的。
而宁姝,兴许就是他们的目标之一,更不要说倘若宁姝当真怀了皇嗣。
荀歧州又说:“要不这样,今晚先搬来一箱银子,姝姝拿去发一发。”
荀翊眉头微微蹙起:“这倒不必,这宫里的人朕还是心里有数。”
“有数。”荀歧州点了点头:“真要是有数也不会连续发生这些事儿了。主要是有些人吧,你看着他挺忠心,但难保里面是个什么东西啊。这个我最清楚,行军打仗最怕有内鬼。”
“兄长说的对。”荀翊也不和他多做辩白,再加上宫人众多,确实不似旁的地方,哪怕原本进来的是个清白之人,也说不准何时便被策反了也说不定。
于是荀翊只是说道:“这便是之后要与兄长所说之事。”
“他奶奶的。”荀歧州骂了一句,随即又说:“不好意思啊,说脏话了。”他对着宁姝说道:“皇上特地嘱咐过我的,别把军营里的那些话带到你面前。”
荀翊在旁皱起了眉,荀歧州大事还是很有条理的,兴许是从小亲属关系好,又在军营里呆的时间多了,见到所谓的亲人就忍不住多说两句。
宁姝问道:“为什么不能在我面前说军营里的话?”
荀歧州答道:“嘿,还不是军营里那团小子每天说话没有个正形,一群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能说什么好听的?”
荀翊冷声说道:“是怕姝姝你学的太快,转头这宫里就都说起了混话,到时母后听了不妥。”
宁姝被两人的话逗笑了,那她在现代学会的混话也太多了,还没发挥呢。
她将那小木盒里的软纸软缎拿去,就看见里面躺着一个紫地珐琅彩开光花卉纹碗。
如今这碗也在睡着,人怕旅途劳顿,瓷器也怕,大黑和它两个都睡得极为安然。
荀歧州笑道:“meimei你喜欢瓷器,我从你那儿得了黑蛋子兄弟,自然也要送你一个。卖这碗的掌柜的吹的这东西是神乎其神,说是海外一位盛世帝王曾经用过的,你看碗的反面,就写着御制呢。这皇上的名头我倒是从来没听过,想必确实是海外来的洋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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