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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百姓是几名男子,个头颇高,正是壮年,乍地一看好像是哪家护院。
他们眼看着这么个单薄精瘦还有些女相的小年轻这般说,一脸不屑,其中一人说道:“怎得?兵律里面写了,自愿,我就不自愿去前线,又能怎么着?谁傻谁去前面!”
说着,手上不老实,就要来推搡介凉肩膀。
宁姝一看不好,这可是贵妃!歹人!
她方站起身,就看见介凉一把握住那人的手,简单粗暴的往侧折去。
那汉子似是不相信这女相青年竟然比自己气力还要大些,咬牙切齿想要硬掰回来,介凉脸色不变,轻描淡写的脚下一踹,那汉子便“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嘴里“哎哟哎哟”的叫个不停。
介凉冷声道:“手好腿好,心却不怎么好。我教训你,是因为你口无遮拦,说前面的士卒是傻的。倘若没有他们,你如今还能过上安生日子?”
刘柄也奔了过去,一边骂道:“就是!”
他招手叫了市集的护卫,将几个人扔到外面,还恶狠狠地对着大街骂道:“这几个人,看好了认住了,以后想来市集,就把他们赶出去!前线的士卒将领也是你能辱骂的?!人得长良心!咱们这儿可不要没良心的人进来!”
说完,刘柄回到宁姝身旁,小声说道:“这样总成了吧,娘娘,咱们给他扣这个罪名,以后再也不让他来!”
宁姝笑着点了点头,转念又说:“只是乔昼……”说着,她看向了介凉。
介凉心领神会凑了过来,宁姝小声说道:“乔昼不见了还需让皇上知道。”
“万一他只是醉酒,稍后便回来了呢?”介凉问道。
宁姝摇了摇头,她从釉里红处听到的却是乔昼被人掳走的。乔昼此人说起来也十分重要,荀翊虽然未曾说他究竟为何重要,但乔昼毕竟被安排住在内侍处,倘若只是普通关系想必便虽他住在外面了。
宁姝站起身,走到乔昼方才歇息的小屋前,一把推开。
刘柄慌着上去遮掩,自己先探头往里看看,见到乔昼确实不在屋内,这才请宁姝进去,一边还挥了挥手说道:“这屋子里酒味好重。”
宁姝走到那侧窗边上,探头看了看,说道:“乔昼是被人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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