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出来人是被掳走的。”
荀翊笑笑,那是,屋子里留了个瓷器,可不就是给她留了双眼睛。
“不过,我也挺纳闷的。”荀歧州又说:“为何非得掳这个乔昼啊?”
荀翊看向荀歧州,神情淡淡的,“逆党想要作乱,朕就顺着他们的意思,让他们顺风顺水,偶尔给他们些阻挠,让他们破解。他们以为这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南部藻灾民患,漠北大战,良府此事一激,他们定然以为时机便到了。”
“对!”荀歧州应道:“所以南方这几日越来越闹腾了,我看晋国公已经要压不住了。”
“是朕让他压不住的。”荀翊说道:“不然你以为临阵用兵不当,他还能在那里磋磨那么长时间?”
“啊?”荀歧州琢磨琢磨说道:“也是啊。”
荀翊又说:“一切都顺他们的心,晋国公明日也会诈降。而如今突然冒出个神秘的第三方,不是他们的人,也不是朕的人,却将乔昼掳走了,你说他们今晚要去做什么?”
“找乔昼,照这个第三方的人。”荀歧州说道。
荀翊点了点头:“正是如此。他们正应是贪功冒进之时,却又如此小心谨慎,朕不能让他们这般,只好让这假的第三方引他们出来,推他们一把。”
“那……为何不同我那妹子说清楚啊,皇上信她。”荀歧州问道。
第132章
翌日早朝时,天上蒙了层雾霭似的细雨,面纱一样半遮半掩了京城的初秋萧瑟。
朝臣的轿子马车泊在宫墙外,执着伞行过桥,连伞檐儿都坠不下半滴雨水。
可远远看去,这处就像是一大叠的浓云重墨拼成了荒芜的走兽,浩浩荡荡地向着宫内行去,直压的人喘不上气儿。
即便是身处其中的人,亦不可知自己已成了野兽的一部分。
旁枝的乌鸦见了这模样被吓的惊上了天,发出惊恐的低沉吼声。
朝臣三三两两的走入殿旁漏屋,在此静候。
半个时辰过去了,腿脚站的有些发麻,互相之间的阿谀场面话也说到了头,再寻不出新鲜的词语。
一个时辰过去了,往常这个时候天已经开始泛白,今日却依旧低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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