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玦目光凉凉地看了许清木一眼,道:“无理取闹。”
许清木就哼了一声说:“智障警告。”
然后俩人就互相不搭理了,就那么僵了半天,直到宋玦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沉默。
来电人是沈良才,宋玦刚接起来,沈良才就在电话那头惊喜地说:“我、我联系到了一个曾经在银河疗养院住过的患者家属,他们同意让请小道长去看看。”
声音有点大,许清木都听到,宋玦把电话开了公放,听沈良才继续说:“我已经看过患者的病例了,从检查单上看不出问题。”
许清木对沈良才的评价直线上升。
这年轻人,既有正义感又有行动力,比温纶不知道优秀多少倍。许清木简直忍不住挖医院墙角了,说:“沈医生,有兴趣做道士吗?我把凌云观传给你。”
沈良才还认真想了一下回答:“应该不行,我还是更喜欢做医生。”
许清木十分失望地道:“我可太喜欢你了,真的不考虑吗?”
“先说正事。”宋玦冷着脸打断他们,对沈良才道,“你还从患者家属那里了解到了什么?”
沈良才回神,开始说这位患者的事情。
患者名为文泰贺,今年36岁,c市本土品牌泰贺百货的董事长。去年骨折后在银河疗养院修养了一个月,之后立刻和疗养院的一个护工闪婚了。结婚两个月文泰贺就因为不明原因智力永久受损,接着那名护工就提出了离婚。
因为文泰贺对那名护工爱得痴狂,钱和股份都没少给那护工,离婚判决下来,护工至少分走了文泰贺一多半的财产。
接着那名护工将股份全部折现,人就彻底消失了。文家后知后觉文泰贺的病可能和那个护工有关,想要将那个护工找出来对峙,但掘地三尺也没能找到,好像这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
现如今,文泰贺已经傻了半年了,他年迈的父母已经放弃了寻找护工,只一心一意照料儿子,希望能医好他。
听完,宋玦道:“如果这一切都是有关联的话,那就能解释为什么这几年银河发展那么快了。他们赚钱的渠道不止这家疗养院,还有骗婚。”
许清木摸着下巴说:“现在这些人,可真是花样百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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