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母道:“麻烦你们特意跑一趟,辛苦了,车马费辛苦费我们是会付的。”
她说话的时候,眼神很慈祥,语气里满是对胡闹小孩儿的包容。
许清木明白了,他们看到自己就后悔了,觉得自己是个骗人的小屁孩儿,不愿意让自己折腾文泰贺。
许清木没有出声,只是微微笑了笑。
文父文母的态度让沈良才相当着急,他还想要强调许清木的厉害,许清木却抬手制止了他,继而开口对文父文母道:“既然二位不信任我,也不必勉强。不过,希望二老在照料文先生的同时,也要兼顾自己的健康,尤其是文老先生,心血管方面的疾病要多注意。”
文母笑笑,说:“我们会的,谢谢。”
许清木从怀里拿出朱砂符纸,快速地写了一张驱邪符递给文母,道:“如果遇到奇怪的事情,可以用这个挡一挡。”
文母客气地收下了,再次表示感谢,然后就让文父上楼去拿现金给许清木。
许清木站起身说:“不用了,也没帮上忙。我们就先不打扰了,告辞。”
说完,许清木对着文父文母以及在轮椅上留着口水的文泰贺点了点头,再看了两眼文泰贺的头发,转身就走。
沈良才左右为难地,慌慌张张地左顾右盼,最后也只得告辞,追上了许清木的脚步。
送走二人之后,文母将许清木给的那张符随手往茶几上一扔,然后就拿着纸巾,去给文泰贺擦嘴角的口水。
文父疲倦地靠在沙发上,看着儿子痴傻的表情和妻子日渐苍老的背影,只觉得万分难受。这份难受已经化成了实质性,正在攻击着他的脏器。他清晰地感觉到心口又堵又痛,像是有人正在啃食他本来就已经脆弱不堪的心脏。
文父紧皱眉头闭上双眼,用手轻轻捶着自己的胸口,缓缓说:“也不知道我们两个老骨头还能照料泰贺几年,要是以后我们没了,泰贺怎么办?”
文母的手顿了顿,说:“你别说这些。明天就带泰贺出国去找最好的医生,泰贺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你也要放宽心,和儿子一起度过难关。”
说完,文母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回过头来看文父,她想对文父做出一个鼓励的微笑,但回头的瞬间,她的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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