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干咳一声收敛笑意,与他道:“那派御河辅佐忠良镇妖来赎罪,可好?”
提起镇妖一事,忠德更是生气,此番来闹就是要跟齐豫说这个!
“忠良资历尚浅,别说出征了,连天宫都没下过几回,你这冷不丁的派他去担这事,不是要让三界看笑话吗?还是你嫌这小子碍事,想趁此机会推开?”
忠德一向直率,全与齐豫道出。
齐豫摇头浅笑,若自己真有这心思,还能在此跟忠德这样喝着茶闲聊吗。
“我觉着忠良功力不浅,若只放在宫中做些杂事,会耽搁他的能力,不如让他自己磨练,不用多些时候,定会有一番作为。”
忠德听毕,望着手中的茶水不再说话。
“我可把御河都放了出去,你还在担心什么。”齐豫见忠德还皱着眉,玩笑道,“我会好好与御河说,要他别再让忠良光屁股。”
忠德天尊听毕,紧绷的脸顿时松了下来,喝掉手中的茶后将茶杯往桌上一扔,道:“也罢,让那小子去锻炼锻炼。”
说毕,忠德起身,坐了一天之后终于舍得走了。
管家带着一众随从急忙送走这尊大佛,又去后厨熬粥炒菜,送到齐豫房中。
忠德苦恼着回了自己的宫,还是放心不下,想着再嘱咐忠良几句。
刚跨进门槛,管家来报,说是十三来了。
忠德神情一转,疑惑起来。
寒蝉虽回宫时来拜访过自己,之后便再也未见过,而且忠德听了无为的一句劝,放手了宫中的许多事务,寒蝉再来也无必要。
虽疑惑着,忠德也未怠慢,快步来到大堂。
子时已过,寒体支撑不住,寒蝉裹着大氅抱着暖炉,半阖着眼皮依靠在桌上等着,外遭的随从添了好几次碳,还是捂不暖他的身躯。
忠德一入大堂,望见寒蝉这副模样,又想起自个儿在雷霆宫赖了一天,忽而觉得可笑。
终归是半夜了,寒蝉身子又弱,忠德赶忙上前召唤:“对不住了十三,我有些事外出了一趟。”
寒蝉起身,朝忠德作了一揖。
忠德未说甚,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茶也懒得再添,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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