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就出发。”
御河转身去撕更多的布条,神经再次紧绷住。
“是一道旨意,关于齐将的。”鬼面没有瞒御河的意思,坐在他后头帮忙缠绕布条,“天君曾留下……”
“嘘!”御河忽然做嘘状,示意鬼面闭嘴,而后锋利的目光转向门口,喊道,“谁?”
门外静悄悄的没有声响,可一股强大到甚至能压制住御河的精气环绕住小院,连鬼面都感受到了。
忽而一阵风起,门开了。
御河瞳孔张开,惊诧的忘了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