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惊讶,虽然知道不需要自己开口问话,也不由出声道:“死了?他对拓律宽大有用处,难道,难道是老庙的人杀他?”
“是的,他被人开膛破肚,绝无生机。小人也怀疑是乌头他们在离开前痛下杀手。李敬鑫的部下少部分归顺拓律宽,剩下的尽数死于真呼和屠戮。”
李敬鑫商队在各国间游走,风光了小半辈子,却落得一夜全灭。沐扶苍只有长长地一声叹,按捺住情绪:“你有打探到其他情况吗?”
魏来用力扒开钟一的手,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道:“有啊,我们听见狄人都在嚷嚷,说拓律宽那个狗娘养的贼货要娶你!”
“王,你不能娶她!”
真蟾拦住女奴前面,涨红了脸:“她,她一直在害王,她对王不好!”
“让开,我要哪个女人,轮不到你们吩咐!”拓律宽一把推开真蟾,想要伸手去捞女奴捧着的木盒。
“我,我,我不能管,可她要杀王,我就不能让她靠近王!”真蟾“扑通”跪在拓律宽身前,伸开双臂阻拦拓律宽前进的脚步:“她恨我们,这个女人恨我们!王,你是要统领三狄的真王,草原的雄鹰,将来美貌的女人、聪明的女人、骄傲的女人会挤满你的宫殿,沐扶苍只是阻拦王的顽石!是神对王的考验!”
“这些话是元尔木教你的吗?我爱她,而且她有狐狸一样的智慧和无数的财宝,她有资格做草原的王妃,她会成为我最好的女人。元尔木在末云城阻拦过我一次,已经够了!我的王妃,他没资格管教!”
“把衣服拿过来!”
“不可以,王不能娶她,司主有命,沐扶苍必须死!”
拓律宽一把拔出长刀架在真蟾脖颈上,瑟瑟发抖的女奴再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瘫在地上,打翻木盒,鲜红的嫁衣花瓣般在风中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