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戴上一副冷冰冰,还有着些许暴戾、不耐的壳子,整个人不消多说,就足以让闽钰儿心悸。
可现在,那个奇怪的齐叔晏,亲了她?!
男人两手捧起闽钰儿的脸,短暂的触碰后,往后退了些许。闽钰儿清楚地看到齐叔晏红色的眸底,再往下,就是他刚刚触上来的唇。
可齐叔晏还是一副惘然的神态,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闽钰儿又是生气,又是无奈。
这算什么?
发酒疯?被毒药迷失了心智?眼下连齐叔晏到底怎么了都不知道,闽钰儿只得和他一样,两个人一起惘然。
齐叔晏直直地低头,手却还是放在闽钰儿肩上,女人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正想着,外面就传来了马蹄踏雪的声音。
圆月高挂,孟辞江憺两人冒着风雪赶了回来,披风上已经结了冰凌。他们看见殿里通亮的烛火,心里不由得一滞。
“殿下情况如何了?可曾醒过?”
这个是孟辞的声音?
闽钰儿喜出望外,可算等来了这几个人,全然没注意到齐叔晏原是迷茫的眸子,陡然增了几分暴戾。
下一刻,男人不动声色地掐着她的肩,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手上一阵发力,闽钰儿痛的险些失去知觉——
“啊。”
听到女人的惨叫,屋子外的人都是凝滞了一息。
“殿下!”孟辞和江憺脸色突变,迅速翻身下马,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长剑就已经划破了营帐,雪雾弥漫,两人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