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神色越发的惨白起来。
“休息罢,不早了。”齐叔晏这么说,他携着闽钰儿躺在塌上,闽钰儿握着他的手,竟觉得格外的凉。
奇怪,她总是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抬手覆向齐叔晏额头上,她“呀”了一声,“殿下你发烧了。”
闽钰儿再不通医术,可是这般发烧发烫她还是能辨出来的。她立马要起来,要去给齐叔晏叫太医,不妨男人突然伸手,擒住了她。闽钰儿只觉腰上袭过来一道力,下一刻,她整个人就被力度裹挟着,直直地朝后倒在了塌上。
“不许去。我没事,这样习惯了。”齐叔晏说,她困住闽钰儿,抱着她,头渐渐埋进了女人的头发里。
闽钰儿挣扎了一晌,没挣扎动,又是好笑,又是气,她回头:“齐叔晏,你今日怎么了?”
又是淋雨,又是喝药的?这是和自己过不去了么?
齐叔晏没说话,他额头发烫,手下却仍是环着闽钰儿,不肯松开。
“齐叔晏。”听到身后没有反应了,闽钰儿渐渐回头,“齐叔晏?”
“你先别睡,回答我一个问题后再睡。”
“嗯。”男人的声音低沉到极点,似是勉强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个颤音。
闽钰儿反倒噎住了。她想了想,又怕齐叔晏就这么睡着了,只好改口说:“我想等两日,去看看我师父。我师父,应该还在江太医那里罢?”
“嗯。”齐叔晏愈发低下声音,“去罢,想去就去,想要什么就给我说。”
闽钰儿“嗤”笑了一声,她自言自语,“听着你说的,像是我要什么,你都给我似的一样。”
“嗯,都给。”齐叔晏轻轻道。
男人高烧不退,整整一夜都蜷在塌上,闽钰儿又挣不开,只好解了帕子,回转身过去给他擦汗。
“真是的,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齐叔晏这下倒是真的睡着了,说不清是昏迷了,还是怎样。闽钰儿打着哈欠,折腾了半夜,天都要亮了才忙活完,浅浅地合眼,倚在齐叔晏怀里睡过去。
外面却是乱成了一团。在齐叔晏寝殿里服侍的人都吓了个半死:一早上推开门,齐叔晏竟不见了?
那么多人守在外面,夜里还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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