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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袖子里还拿着半个木偶娃娃,因为闽挞常在旁边,一直没有拿出来。现在在外面一个人,她就拿了出来,拿在手里一路逛。
忽然想起了齐叔晏。
小姑娘的步子沉了些。她其实没有多恨他的,也谈不上讨厌,男人待她细腻的好,她都一一记得。
不然她也不会执意要溜出来了。嬷嬷同她说,有时候抽身,是看自己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化被动为主动的唯一方法。
她手腕上至今扔戴着齐叔晏给她的血玉镯子。那夜男人强行给她戴上后,她就没有取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