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按兵不动。
闾丘越单打独斗,是不可能有那个本事造反的,她背后一定有人出谋划策。
以是齐叔晏按兵不动的日子里,闾丘越远离京城,占据了原先闾丘的国土,还有向东不断扩张的意思。
闽钰儿又来了常山道人的屋子里,她想听听齐叔晏现在的处境如何。常山道人悠然地喝茶,“小姑娘家家的,天天想这些做什么?”
闽钰儿没有废话,直接拿了纸笔过来,常山道人一杯茶喝完,才提笔,小姑娘没想到,她师父这次竟勾了一处:
春海。
“师父,现在是闾丘越造反,你提春海做什么?”
“因为公冶衡呐。”他收笔,“你莫非真的以为,闾丘越有那个本事单打独斗到今天?”
“公冶衡?”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这名字了,闽钰儿还有些诧异。
“你没看到,闾丘越那丫头一直在往春海那边靠么?”
“啧啧啧,估计这丫头也是被齐叔晏吓到了,不敢靠太近了放肆。”
闽钰儿半晌说不出话。所以现在,齐叔晏按兵不动都是有理由的。
“那,那齐叔晏会和春海交战吗?”她问。
常山道人竟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他说齐叔晏对春海的公冶家心里有愧,出了这样的事,撕不撕破脸皮全看齐叔晏的韧性。
“公冶衡应该没有给你讲过罢。”常山道人垂下眼皮子,回忆起当年的腥风血雨,声音都变得沉了些。
“齐叔晏命格特殊,钦天监里的人在他七岁那年举行了一场献祭,选取的人都是罪大恶极的死刑犯人。公冶衡的娘,当年是不小心被安排进了献祭的队伍。”
“公冶善那个时候,已经十一岁了,公冶衡顶多也才八岁。公冶善的爹是个懦弱的人,不敢过来讨人,公冶善一个人过来,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没把人救回去。公冶善回去的时候,路上恰逢百年不遇的风雪,他又没了娘,心郁成疾,这才落下病根,二十岁出头就走了。”
常山道人道:“公冶衡这孩子,平时笑嘻嘻的没个正经样,心思却是细腻的很。公冶善死的那日,我看他在灵堂前一语不发,眉眼神色宛若中年,半点哭过的痕迹都没有,心里就在想,齐国这次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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