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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钰儿虽是心焦,却也没办法。
她在北豫无所事事,又心思惴惴地待了半个月,这一日,忽然来了一个生客,急着要见她。
听来人是齐国的,闽挞常十分不悦,几度想把人赶出去,闽钰儿倒是命令把人接过来,来人戴着半边面具,见周围只闽钰儿了,才摘下那半张面具。
“公主。”男人道,“好久不见。”
看到男人的脸,闽钰儿手里的茶杯“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怎么是你?”
来的人是江憺。半年不见,男人还是神色淡然,身形瘦了些,眼底下多了分青翳,他开门见山,说:“殿下不让我过来,可是我觉得我应该要过来。”
“齐叔晏他……怎么了吗?”闽钰儿一时语无伦次,心底莫名有点紧张。
“殿下这几日,状态很不好。”
闽钰儿已经形成了习惯,一想齐叔晏好不好,就开始算日子,算是不是月中。她说:“现在不是月中,齐叔晏出了何事?”
“是蛊毒的事,不过这次,殿下没能挺过去。”他说着,眉头便深深锁上。
江憺说齐叔晏的蛊毒需要药物压制,但上个月他服了药,状况却并没有好转。那个时候,江憺父子都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以为只是药物强度不够了,当即加大了药物用量,给齐叔晏服下。
男人服下药,看上去,也确然一副无事的模样。
可直到闾丘越造反,齐叔晏御驾亲征,江憺才觉得齐叔晏情况不对劲:
他似是根本没有压制过蛊毒一般,夜里揪着被单,隔日里起来,男人面色发白,浑身湿透,连身下的床单都被撕的碎乱。
江憺想要给齐叔晏诊脉,也被男人尽数躲开了,齐叔晏不许任何人给他制药。
白日里齐叔晏还要去战场,他睁着的眸子瞳孔猩红,无论何时都似压制着阴鸷的杀念,手抚在剑柄上,像随时都忍不住要拔/出来,江憺很快就觉出了不对劲。
齐叔晏像是,在极力躲着什么。
江憺眉头紧蹙,看着闽钰儿,意思不言而喻。
小姑娘一向迟钝,这时候却也明白过来了,“你是说,齐叔晏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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