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再回。”
走出去,不久又折身回来,“勿要去别处了,晚上一起用膳。”
小姑娘笑眯眯地点头,“可以,和昨夜一样,我去置酒?”
齐叔晏脸色不自然红了一阵,“不可以了,昨夜那样的荒唐事,不会出现第二次。”
“以后还是跟从前一样,不沾点滴。”
闽钰儿看着男人,他神色清冷,两眉压着,看上去依旧不好惹。看来,齐叔晏确然是不记得什么了,这样也好,昨夜他吐露的那些心绪,过于沉重了,闽钰儿还是觉得眼前这个齐叔晏更熟悉一点。
她点头说:“好,都听殿下的。”
下午齐叔晏去议事,闽钰儿打探消息,说是张臣一夜横死,闾丘越带着的部下都如惊弓之鸟,被齐叔晏骇破了胆子,逃的逃,死的死,饶是闾丘越带着,也都如土崩之势。
说起来,还是之前齐叔晏对他们太宽容了,一直想着求和,才没真正动手。他们拥护了张臣,一个自高自傲的人,自然心也野了,只当齐叔晏是个摆设,不足为惧。
若不是闽钰儿那档子事被审出来,齐叔晏瞬间起了杀心,这战事估计还要拖上一段时日。
眼下闾丘越一个劲往北逃,也是有趣。世人都以为她是要去北豫了,不料半道上转了弯,径直去向了春海边上。
齐国的军队追到这里,便也止住了步子。
事情有点棘手。齐叔晏追捕闾丘越,全是为了能将人交到闽钰儿手里。可是春海公冶家与齐国的关系一直微妙的紧,本是互不干涉的,若是齐叔晏贸然踏出了这一步,那春海和齐国之间就可能永无宁日了。
何况公冶衡,就是个什么事都要插一脚的人。
他不出意料的,将闾丘越手下的残部接了回来。
闽钰儿在心底把公冶衡这厮骂了千万遍,表面是还是淡然的紧,她不想给齐叔晏施加压力。
齐叔晏只是凝眉,他目前没有出兵春海的打算,就算是有,那也不能把主意打到公冶衡的头上。
他欠公冶家一笔账,现在,公冶家死伤殆尽,只剩一个公冶衡。
闽钰儿看出了他的为难,便道:“殿下不用纠结,公冶衡那边的事情,钰儿可以对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