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你还好意思说人家混账?”
公冶衡便不说话了,闽钰儿起身,问他:“你把赫俞佳安排到哪里去了?”
“他还在队伍里,不过一时半会儿醒不来。”他有些嫌弃地看着自己衣衫,“你们挑的这个将军怎么回事,比我矮了那么多,我穿着他的衣衫都不习惯。”
“还有他说话的语调奇奇怪怪,我听了许久才学会。”
闽钰儿扶额:“他没事罢?”
“他自然是没事。”公冶衡闲闲地伸腿,“这样也好,让我装病,装两日。我这个样子,应该瞒得过你那边的人罢。”
“公冶善你瞒得过?”
“瞒不过。”公冶衡实诚得紧,“我躲着不见他,不就行了。”
闽钰儿看他日子舒逸的很,“哼”了一声:“你就继续躺着,过几日公冶善就要带人南下了。”
公冶衡道:“你倒是还记得正事。齐叔晏这几日不是挺好的么,你担心他做甚?”
“当初说好的窝里反呢?”小姑娘压低了声音,“现在你易容成了赫俞佳的样子,事情倒是更好cao作了,我们看情况而动。”
“行行行我知道了。你没看我正养着病么,重病在身,起来不得。”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翘着腿,他说:“我想吃香梨了,听说你们那边盛产香梨,你要不要叫人给我拿一份?”
“叫,叫叫叫。”
闽钰儿被公冶衡激得没脾气,她出去,说赫俞佳好了一些了,让底下人准备一些润喉的香梨过来。
公冶衡“养病”养的滋润,过的好不快活,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公冶善自那夜过后,倒像是个没事人,白日里见着闽钰儿仍是会笑一笑,到了晚间就暧昧不清地邀请她过去小坐,闽钰儿哪里敢去,就推辞说赫俞佳又发烧了,她脱不开身。
昨夜发烧了,今夜又患上风寒,在外人眼里赫俞佳估计已经去日无多,天天都在病情加重。
公冶衡看不下去,他说:“你别在外面瞎说了,到时候赫俞佳真的被你咒死了,那我还怎么出去?”
闽钰儿回他:“你那个哥哥天天喊我晚上过去,陪他喝酒睡觉,你倒是给我想一个有用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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