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丘越过去,要和南沙王谈判,合手杀了齐叔晏。
南沙王自然假意应允。
公冶善被蒙在鼓里,他打算坐收渔翁之利,不料里外失火,公冶衡和南沙王一起反水,他恼羞成怒,才会不顾齐叔晏,和南沙王斗了一场。
两人相斗的时候,恰是闽钰儿被江憺孟辞拦下的时候。南沙王自觉这一切该走到头了,只要杀了公冶善,那他也可以安心去见亡陵中的先辈了,便令江、孟两人守着路径,不把任何人放进来。
机不可失,若是横生枝节,那再有危险的就是齐叔晏了。
说来可笑,最早猜到这些弯弯折折的打算的,是公冶衡。
从孟辞和江憺默不作声,回到朝中默然地支持南沙王时,他就知道事情绝对不是想象的那样。别人能造反齐叔晏他信,江、孟两人会造反,他绝对不信。
公冶衡一向机敏,他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南沙王虽是带着人包围了天门峡,但却更像是一道屏障,将齐叔晏和外界的动荡不安隔开。
联想到之前,朝中人一群人甘愿为了齐叔晏“要死要活”的事情,他几乎立马断定:齐叔晏没事。
绝对没事。
公冶善不肯听他的,斥他胆小,执意南下。公冶衡料想他此去凶多吉少,便借了闽钰儿的手,利用北豫的人马,打算将公冶善强行带回去。
可是途中生了两个变故。第一是闽钰儿,闽钰儿不听他的,非要去找齐叔晏,还给他下/药,叫来高笙守着他,自己则带着人马走了。
第二是闾丘越。他没有想到,闾丘越是个哪里都能插一脚的,眼看他要趁公冶善不备将他擒下了,女人却在紧要关头过来助公冶善南下,去找南沙王汇合了。
找南沙王,就是找死。
公冶衡本是唯一一个拎得清的人,机关算尽,步步为营,到头来却被一群女人围困得寸步难行,男人当时就一个念头:这些女人真他妈的麻烦。谁都不听他的,都他妈在捣乱。
末了为了救下公冶善半条命,他只得忍气吞声交了归降书:春海归降可以,但须得留下公冶善的命。
但他还没有想到的一件事是,南沙王不是死在公冶善手里的。他们春海公冶家,怎么说,公冶善公冶衡都算人中龙凤,辛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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