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还要听他一顿训斥不成?当下也不理,公冶善就道:“你总是这样,天真烂漫,无论别人怎样待你,你总是不会有多恨那人。”
“你若是性子再刁蛮,讨厌一些,那我当初也就不会对你下不去手了。”
他终究是觉得闽钰儿清白无暇,才下不去手,故而一直没动过她。大概见惯了复杂的皮相,难得有闽钰儿这样的,喜欢与否全部写在脸上的姑娘。
想来公冶衡喜欢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闽钰儿先前被激,生气的很,虽然公冶善现在说的话多了几分人样,她也还是生气。
“你说了那么多,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谢谢你当初对我那么好?”
闽钰儿终是忍不住,她回头说:“公冶善,我原来是真的很敬重你,也相信你。你诈死之后,我哭得昏天黑地也都是真的,我觉得那么好一个人,怎么能说走就走了。”
“可是你为什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先不论你之前骗我,掳走我的事情,公冶衡能一眼看明白的事情,为何你非要认死理,不走到天黑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