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下一刻,一股凉意涌进来,她下意识缩手,原是齐叔晏抵着她,轻轻揭了她的衣衫。
不多时,两人的衣衫都散落在了塌边,闽钰儿临到关头还想岔了,“要不要先把衣服叠好了放在床头?”
齐叔晏眼底深沉,也不答,低头便覆了上去,闽钰儿呜咽一下,霎时讲不出话。
喉咙里低低地鸣了一声,塌边的帘子依着轻轻地晃了起来。
分不清是过了多久,闽钰儿细小的吟声渐渐放大,她的羞耻渐渐被翻下来,随着男人愈发战栗。
衣衫也从塌上掉下来,落了一地。
窗外已是夜半时分,月影落在树梢,勾的半室屋子都暗了下去。齐叔晏耕耘半夜,难得寻了个空隙,抽身起来,底下的小姑娘已经闭上了眼,下唇咬的粉红。
男人去燃了一盏灯,端端地摆在床头,闽钰儿沉浸在先前的暴风骤雨里,眼下男人突然拿了灯过来,便将她的不着寸缕照得一清二楚,下意识就要拉起被子遮上。
齐叔晏握住了她的手,说:“就这样,让我好好看看你。”
闽钰儿羞的红了脸,男人逡巡的目光来来回回扫过,末了停在那一抹凸起上,团团绕下去的痕迹尤为明显。
齐叔晏眼神一变,忽然就又来了兴致。
他覆下去,“还疼么?”
“初时有些,后来就……”女人别开脸。
“后来如何?”
“不疼了。”
本是秋日最凉的深夜,两人此刻却一点也不觉冷,齐叔晏只觉恨不得要陷进那副身子里去,去的深一些,再深一些。佛书上都说:戒了嗔痴贪爱,才能断了六欲的根。若是戒得不彻底,亦或是像男人那样,清冷矜贵与痴情并存,明明知道会深陷其中,还是不由自主地靠过去,那样的话,欲念的根不仅不会断,反而会生的越多,撩的越旺。
一发作起来,也是愈加狂风骤雨。
“钰儿可还舒服?”齐叔晏拨开她额前的发,认真地问。
闽钰儿被他盯得逃不得,末了只得勾首点了点:
“尚可。”
“尚可?”
察觉到手上力气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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