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额头上亲了下,“我去批一下折子,你先睡,我忙完了就来找你。”
“好。”
晚上齐叔晏倒是真的规矩了,与她隔着距离躺下,只是握着小姑娘的手,在手心轻轻捻着。
他默了一晌,忽而转头:“钰儿,我们成亲罢。”
男人以前也这样说过,但都没有具体定下日子,因为还要和闽挞常交涉。闽挞常对他不是特别满意,只觉得他曾经吊过闽钰儿,纵使男人给了闽钰儿春海作为彩礼,他也还是不喜。
由是男人递给闽挞常的信,都被闽挞常隔在了一边,似是在专门晾着他。
这普天之下,敢如此对待齐叔晏的,除了闽钰儿,再就是他闽挞常了。
齐叔晏倒是好性子,一封不成,再送一封,他有的是耐心,何况现在每夜与闽钰儿有事情要忙,纵使不能一时成事,他也不着急。
闽钰儿听着男人又说了一遍,她睡的朦朦胧胧,便随口应了一声。
“钰儿喜欢什么日子?”
“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