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会直接摧毁对手的驾驶舱,这样……你也不怕吗?”
锦握着酒杯的手指抖了抖,暗红的酒液掀起弧度,她沉默半晌,叹道:“如果旬儿和敌人只能活下来一个,那我永远都希望,活下来的人,是他。”
安德里斯静静地观察着她,女孩儿此刻穿着暗红色的小礼服裙,气质却依旧像一朵一撕就碎的娇弱的小白花,但她此刻流露出来的坚韧、决绝的目光,就如同纯洁的白玫瑰下长出的尖刺,让人移不开目光。
安德里斯嘴角掀起一抹弧度,他举起酒杯道:“说得好,来,干!”
锦抚了抚发颤的胸口,她眼中已经有了醉意,但还是举杯道:“干……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