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余烬云思考着该怎么办的时候,他的余光一瞥,瞥到了盖着万里的那件白色外衫处有血迹晕散开来。
如白雪落了一点红梅,清晰至极。
受伤了?
他薄唇抿着,看着睡得香甜到完全感知不到痛觉的少年,一时之间有点儿无奈。
余烬云并不是那种慈悲渡人的大善人,不是见着一个受伤的人都会救。
只不过万里是在缙云山上受了伤,他看见了于情于理都不该对一个虔心求道的少年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