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爹的亲儿子,完美继承了他爹不爱读书只会搞钱的基因。
所以在美国段弋除了赚钱什么也没有干,在学校踩着最低的及格线毕了业,没有泡妞,也没有吸食违禁品,也算是做到了他爹娘口中的‘要在美国好好做人’。
以前读高中要好的朋友约段弋晚上出去玩,他回房间换了衣服,出门口看见他老娘和一个帮佣人手一个镰刀,准备把绿化带里幸苦种的葱姜蒜给除掉。
看儿子换了衣服要出门,老娘盘问开始:“要出去?”
“嗯。”段弋坐在玄关处换球鞋:“和老徐黑狗。”
“又出去,工作工作不找,对象对象不谈。”
唠叨来唠叨去还是那么几句。
段弋抓上手机钥匙头也不回的走了,老妈唠叨的话还是那样,他回的话也不变:“过两天我就找工作。”
好友约在一家新开的清吧,在北新区一条街尾,停车场也不大,老板抠抠搜搜的灯都没装几盏。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清吧似乎比吵闹的酒吧更受欢迎,许是呆一晚上聊天都要扯着嗓子喊来喊去,太费喉咙。
清吧的装修是复古的古堡风,窗帘在偏暗的环境里看不出原本的颜色,白色的蜡烛装在各式各样的玻璃盏中,雕塑花艺品看似杂乱又精心设计过的堆砌在一起。
黑狗和徐承望先到,段弋扯开他两对面的椅子落座,环顾四周还算满意:“不错。”
徐承望朝他丢了一根烟:“段公子,昨天相亲那招拖鞋大法管用吗?”
段弋点头有重复了一遍“不错”。
那姑娘对他还算满意,但姑娘的爸妈一看见他脚上的拖鞋脸色都不好了。
以失败告终就能清闲两天。
“过完年就二十五岁了吧,你到现在还没对象阿姨着急正常。”黑狗叫齐默,由于默字拆开来是黑犬,所以被他们取了个‘黑狗’的绰号。他不是个玩的人,有个对象从读书一直谈到现在,正准备挑日子结婚。
他争辩,二十五是虚岁。
段弋听见找对象就头痛:“女人只会影响我赚钱的速度,先忙事业,其他的再说。”
徐承望对他的事业心认可:“段公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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