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段弋,一只手搭在人姑娘椅子上,一只脚踩在椅腿之间的横杆子上,也没有明知故问是谁带来的。就是客气的朝许从周挥了挥手:“顾宁。”
许从周自报了名字。
顾宁说她是他们几个的学妹,和徐承望还有层亲戚关系,沾了拆迁的光,开了家奶茶店,有个比她小一岁的男朋友。
对她的初印象倒是直爽,可她又用不太友善的目光打量着徐承望带来的女人,视线来来回回看了几眼,随后讥讽的拉了拉唇角:“准备出师了啊?”
话有些奇怪,除了许从周和那个被带来的女人似乎都听懂这个暗号。
许从周听见顾宁说完后段弋在自己身侧轻微的冷哼声,不屑又嘲讽。
徐承望拿着玻璃杯喝了口酒,表情痞样:“这不今天喊你们来帮她历练历练。”
许从周不太会打麻将,不过清海的家是在老城区,后来老城区成了清海当地的文化保护区。她家附近的街头巷尾藏着不少不起眼的麻将馆,那时候周蔚和许嘉茂还没有离婚,等到做晚饭的时间到了,许从周就会很准时的去麻将馆找周蔚。她去找周蔚之后,周蔚通常还要再打两副才肯走。
那就是那时候稍微看懂了一些。
只是因为地方不一样,所以洵川麻将和清海麻将的规矩不太一样,但万变不离其宗。
段弋坐在许从周旁边,手臂时不时的从她胳膊下穿过伸到桌面上,把她下一轮要出的牌先挑出来拿到最旁边。他的袖子碰到了她毛衣的袖子,有时候他会下意识的把手搭在她放在桌上的手臂。
熟络又自然,惹人心猿意马。
房间里的空调不遗余力的制热着,人体的水分一点点的被蒸发,她断断续续喝了一大杯。
段弋倒是个在教人打麻将方面的好老师,没一会儿就让她自己来。
许从周技艺不精,打麻将需要全身贯注,隐隐约约觉得旁边的人站起来了,没一会儿他又折返回来了,稍微被他打岔又觉得口渴,顺手拿起水杯,发现又满了。
他挡了挡她的手:“有点烫,刚倒的。”
许从周清楚自己技术,之后段弋没在指导她,这样还能赢钱的可能只有两个,一是她特别幸运,二是顾宁和黑狗让她了。许从周更倾向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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