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痞气相互矛盾,但又不突兀。
无风的夜晚吹不起窗帘,被窗帘盖住的窗户谁也没有记得关。
后半场许从周再也打不起精神了,黑狗女朋友正好打电话来,喊他回家。
这场牌局散的很早。
段弋的路线规划是先送黑狗,再送许从周,但绕路的迹象太明显,他只能先把许从周送回家。黑狗都识相的准备坐后排,但许从周比他先坐进了驾驶座后面的位置。
车外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只能坐到前面。
车里没人说话,黑狗偷偷瞥了许从周一眼,随后趁着红绿灯给段弋发信号。谁知道段弋的求指导信息更早来,开车的人斜视了他一眼,意思明确:你不是谈恋爱谈了很多年吗?你支招啊。
首先要判断对方有没有生气,黑狗故作平常的开口:“许meimei,你知道打牌之前顾宁说的出师是什么意思吗?”
黑狗从副驾驶座位上往后转身,和她开始攀谈:“徐承望虽然很喜欢玩,但他找姑娘有个标准,就是对方不会打麻将,这样他就能教人打麻将,等他把姑娘麻将教会了就和对方一拍两散。所以我们都管他叫国粹文化宣传大使。”
他自己说的话长在了自己的笑点上。
好笑吗?
不太好笑吧。
她和盛扬分手的时候,他也说了类似的话,不知道从那里学来的非主流文化:“放下吧,总有些人的出现就只是为了教会你一些东西。”
他就这么把许从周好几年的感情付出形容成上课要教的学费。
他说分手的时候忘了他以前的承诺,忘了感情的最开始是他先开口说了‘我爱你’。
许从周表情依旧淡漠,看着黑狗:“好笑的前提是建立在每个他找的姑娘都不喜欢他吗?”
黑狗答不上来,车里又回归缄默了,段弋把她送到了裴岷公寓的小区门口,她说了声谢谢就下车了。
车灯搭打在她黑色的大衣上,得不到一点反馈,她低着头没入夜色。
洵川的冬夜很冷,她坐在长椅上挨冻,放空冥想。随后她为自己情绪低落找到了原因,她自己犯|贱。
自己原本就借着张像李知予的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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