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被扯了出来,他就着圣诞节和她说起一件发生在他大学里事情。他们班上有一个爱沙尼亚人和一个拉脱维亚人,期末最后一门课考完的时候,Graduate advisor宣布了假期的到来,也提前预祝了他们可以拥有一个美好的圣诞节。
许从周问:“然后呢?”
他笑:“然后那个爱沙尼亚人和拉脱维亚人打了一架。”
她听的一头雾水,看着他带着痞意的笑容,仿佛他是在笑自己。
“For the Christmas tree。”他提醒她,说这是战役口号。
她听懂了,矛盾在于第一个圣诞树诞生地。
她把这件事和上回他说的印巴事件全当时笑话,噙着些许无奈的笑容:“这是冷知识科普吗?”
他说:“虽然没有真本事但为了形象也要臭显摆一下。”
“你过完年要去上班吗?”
他似乎不喜欢这个话题,但表现得也不排斥,说得文艺:“我想让我的灵魂去流浪。”
话题没再继续,日制的瓷器装着一道又一道菜品,服务员被企业培训的很好,一举一动温柔又得体。
隔壁桌的情侣正在分手:“年纪轻轻就天天不想上班熬日子等着退休,你这种男人以后怎么靠得住?”
段弋听着被芥末呛了一鼻子,辛辣的感觉刺激眼睛微红。他咳嗽了好一会儿,许从周给他倒了杯解辣的牛奶:“好点了没?”
他点了点头,捂着口鼻又咳嗽了几声总算停下来了。
回到家,他亲妈又是那个姿势,这回脸上敷的也不是黄瓜也不是黑蕾丝了,一款金箔面膜,在客厅灯光的照耀下,真正的在物理层面做到了辣眼睛。
他倒在沙发上,动静很大,把他老娘吓了一跳。
“发什么神经?”
段弋吸了吸鼻子:“陈雅萍女士,你儿子现在心情很不好?”
老娘不在乎的切了一声,完全没做到小区宣传栏上写着的‘关心青少年身心健康’这一点。
当然,他已经不是青少年了。
“陈雅萍女士,在吗?”段弋又喊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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