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容娘那小sao妇在吹箫。
她不甘示弱,膝行至他身后脱得只剩下一层薄纱和金红色的肚兜,两团绵乳压在他背上,从后面解着衣带,一件件剥落,直剩一条松了腰带的长裤,红腻的舌尖扫过颌骨,她趴在挺阔坚实的脊背上,露出一张妖媚的脸,自上而下看去,惊喜地唤出声,
“呀——”
容娘正捧着一根深红的粗长阳具吸舔着,那rou器乃她二人生平所见之盛极,既不似寻常男人颜色深重,像放置了许久变褐发臭的死rou,也没有长得奇形怪状的冠头。容娘刚将它掏出时心里暗咂这尺寸,尚疲软的时候就是沉甸甸的一套垂在胯下,等到在她口中手里醒过来,那rou根笔挺着,约有七寸,粗如烛台,顶着一个圆弧光滑的帽盖,茎身的皮rou下凸突着鼓结的经络。
比楼里拿来教导雏儿的玉势还要漂亮。
光是想想这样的器物挤进xue眼,磨着层层迭迭的软rou,或许还能顶到胞宫戳一戳,大腿都夹不住的酸,xue里的水止不住地流。
燕回被舔舐得松快,这妓娘的嘴上功夫比玉婕妤略逊一筹,在吃过他男根的女子里算不上顶好,但胜在乖巧听话,且即使跪在地上张大了嘴去含弄,嘬着双腮,那张柔美羞涩的小脸也没有变形。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rou根再捅进去几分,直深入到喉咙里那颗吊着的小舌,看她慢慢涨红了脸才停下,
“舔jiba的本事每个女人都会,总得拿出点不一样的让我看看呀。”
他精赤着的裸体无一处不诱人,即使从薄唇里说出话粗鄙直白,也只会让女人的xue水再多流几分。
容娘忍着喉口被粗大的guitou撑开堵住的疼痛和胃里的干呕,抵在roubang下面的舌头灵活地刷着rou根,两只手不停地揉搓那对婴儿拳头大的rou丸,呼吸粗重,眼里的泪都要逼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燕回两指夹着根部将jiba抽出,含在嘴里的部分被暖得湿热,红圆的guitou还带出了几缕银丝,拉扯着滴在容娘的下巴上。
她的嘴被捅成一个圆圆的,核桃大小的洞,两颊酸涩僵硬得闭不拢,就那样可怜兮兮地跪瘫在地上,含泪望向他。
他屈起指头刮了一下她的脸,道,“再说一遍,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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