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摸着她一身暖酥玉脂,早就按捺不住上下其手,没有章法地亲着她的头脸,嘟囔不清,“寺里怎么会有外人,都是府里和恩靖伯家的人......好溶溶,真是想死我了——”
谢溶溶不敢大声,怕吵到睡觉的阿鱼,又怕在庙里干这档子事被人听去,那真是一头撞死还要没脸,可身上被敬廷摸出了火,两腿间湿泞一片,她推脱不过他的热情,娇嗔道,“你小声点呀——”
敬廷把脸埋进她高耸的胸乳间,用短短的胡茬蹭了蹭,耳中是她半推半就的声音,在喊痒。
“这就给你止痒——”他嘟囔着剥光两人的衣服,一把将她抱起踏入浴桶。
门外冬景萧索,碧翠的竹林染上黄叶,一根根虽然还直着腰,但枯败得像一群耄耄老人。
燕回将恩靖伯府的几位小姐送回院子,他仪度翩翩惹出来好几张大红脸。沉夫人笑着打趣,说有燕公子在,全金陵城的适龄男儿都要打光棍了。
他目送一行人进了院子,眼底的笑意一转身就烟消云散,看向东边武定候府的宅居时才又将面具戴上。
敬家女眷不若恩靖伯府乌泱泱一片,上至老夫人下至刚出生的孙小姐杂拉有将近二十人,每人再带俩丫鬟婆子,将院子住的满满当当。
相比之下武定候这里就清静多了,一个院里东南西北四个厢房,刚好一房一个,门一关吵架都听不见。谢溶溶还是住在南边,窗户外面就是寺庙后山的竹林,空寂无人,等闲没人凑过来。
故而当敬廷把她压在窗前从后面顶弄时,她虽然心里忐忑,但也没拘着,从嗓子里发出婉转的哼吟。阿鱼在几步外的大床上睡得香甜,她和敬廷像偷欢一样压低声音,也不敢大抛大弄出什么动静。
这样反而更徒增刺激。她xue口湿的一塌糊涂,臀瓣沾满了被捣出来的白沫和湿滑的yin水,屋里没有烧炭,身上也不觉着冷,她背靠在敬廷怀里,双手撑着窗台,扭过头仰着脖子被他吃小嘴儿。
窗外的竹林静悄悄,窗内的屋里间或着女子娇糯的呻吟,咕叽咕叽唇舌交缠音,还有克制的,不仔细听不清楚的rou体相撞声。
谢溶溶半瞌着眼睛沉溺在情欲里,布满红潮的小脸摇来晃去,距离窗户不过一指头余。从缝隙里灌进来细密的冷风,若有若无地吹进她张开的檀口中,再将那诱人的声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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