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像小时候一样。病去如抽丝,她又犯春倦,被猛地一拉差点跌下榻来。
杨裳眼疾手快,扑过去当了回人rou垫子,和银环一起把她扶着坐起来,靠在椅背上,那朵梨花掉在地上被踩了一脚灰。
“可惜了。”
“可惜什么?等你一会儿吃饱饭,我带你去门口晒晒太阳,让人给你搬张凳子坐树下,看我爬上去摘。”
谢溶溶捂着嘴笑,“你还会爬树?”
杨裳给自己倒了杯水,不以为意,“你知道在四川别人背地里都叫我什么?棒老二小姐。我爹是土匪出身,那些官员世家都看不上他,说他是个只会打仗的蛮子,谁愿意和土匪家的小姐玩?我从小跟在他身边,兵痞子带着,除了上山扒果子爬树就是抓野兔,别说你门口这棵梨花树,给根柱子我连宫门都爬的上去。”
谢溶溶吃吃地笑,心里却替她难过,“我要是在四川,肯定和你玩。”
杨裳哼了一声,“你愿意跟着我,我还不带你,快快把身子养好,抱着阿鱼我们一起去城郊转转。”
“等等吧……这两月府里事多,夫君的骨灰还没带回来,也不知道……”燕回走了快半个月没有消息,那夜发生的一切恍若一场梦,醒来躺在床上,除了胸前的吮痕和被磨破的xue口,身上干净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她问过银环,既然不是她给洗的,就是那人做的。
胸口的红痕叁天就消下去了,红肿的阴xue也很快恢复如常,可他手指在皮肤上滑动,口齿吸咬,被孽根撑开xue嘴进出,连根抵着阴户把jingye喷洒进花房的触感还历历在目。她被不安和梦魇折磨得每日每夜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身边就萦绕着他的声音,十根白骨拼成的手从战栗的肌肤滑进腿间。在梦里她甚至分不清这手是谁的,是他的,还是尸骨未寒、被悬尸在突厥牙帐外风吹雨淋不得安息的敬廷。
是谢夫人和阿鱼的哭声将她从深渊里拉上来,她睁开眼睛,发现娘的鬓角添了几丝白发,阿鱼趴在枕边,用胖乎乎的手指戳在她脸颊上,哭着喊阿娘。血脉相连是一种多么奇妙的羁绊,那盘桓不去的阴影被他们的呼喊击散,她不再纠结于自己那个决定,不管对错,她与那人之间唯一的牵连随着敬廷的离去和归来将彻底一刀两断。她要好好活着,为了爹娘,为了阿鱼。
“你想什么这么认真?”杨裳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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