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态,又怕人家反水。
好在时至今日,燕回还优哉游哉停渡在江南,半点没有回去的意思,多少是给金陵的朝臣们吃了颗定心丸。
谢溶溶不敢问,更不好问他,是否真如传闻中那样,是被流放到京城来的弃子。
八月九月正是多事之秋。先是雎宁郡王纳妾,日子赶在中秋前,连宫里都拨了份赏赐下来,给足了脸面。荥阳公主一改往日温厚无争的气度,坐在正中的高位上,眉宇间有隐隐的傲然,和垮着一张脸的郡王比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公主纳的妾。
肖叁小姐出身好也越不过“庶”和“妾”这两座天大的山,她与郡王差了十多岁,头上又有一位样样拔尖的正室,哪怕秦氏再叁安抚她日后便是自家姐妹,隔日敬茶时也万分惶恐。
郡王不喜她,昨夜喝得醉醺醺回到房里倒头就睡,她亲力亲为伺候洗漱,正准备去外间榻上眯一觉,却被他一把拉住袖子倒回床上,酒气冲天地扒乱她水红色的喜服,口中还嘟囔着秦氏的闺名。
她不敢推却,只能小声提醒他,“郡王,郡王……妾不是秦jiejie……妾是肖灵……”
也不知他听进没有,很快下身疼痛袭来,她咬着牙不敢哭出声,还要维系一丝理智,手臂虚环在他肩上,躺在身下一动也不敢动。
身上像是伏了一只粗犷的兽,她被顶得直往上窜,脑袋撞在床头,泪眼模糊地望向桌案上燃着的粗红喜烛,心里道不尽的苦涩,一声声默数着数,数茬了再重新来。
喝醉酒的人大多没什么体力,邪火发出来,就听见男人粗噶的闷哼,身躯像是拉紧的弓,箭一离弦便松软地塌拉下来,翻个身面向里侧,不多会睡得鼾声四起。
肖灵忍着泪,颤巍巍地去摸僵疼的大腿根,待看到手指上红白相间的秽物,鼻子一酸,莺泣般埋在枕间呜咽。
从那日起,郡王再也没有踏足她的院子,倒是秦氏往来频繁,次次面带愧色,拉着她的手又是送首饰又是送丫鬟,离去前不忘宽慰她,“meimei好生住着,缺什么短什么都不要憋在心里,jiejie虽然不敢愈矩做爷们房里的主,后院一亩叁分地还是有我说话的分量。”
开始她真还以为秦氏是真心切意心疼自己,想着即便不得夫君宠爱,摊上这样一位和善大度的主母也算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肖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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