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他贴在锁骨上咬了一口,窄薄的眼皮,熠熠金眸,秀直高挺的鼻梁和红润微翘的唇,他生得无一处不好,在灯下红帐中,异域的昳丽格外夺目。
“叫我一声。”
“燕回。”
“不对。”手指挑开衣衫,自下而上蔓延至她的胸前,握住一边白滑的奶。
“岁……知。”她开始不规律地喘息着。
“也不对。”他低低笑着,声音喑哑,含着她白玉似的耳垂,另一只手在腰间摩挲起涟漪。
“呜……痒,痒——”谢溶溶最经不住这招,屈起腿踢在他腰上,“别摸了……”
燕回满掌都是握不住的白腻,绵软的乳rou从指缝里漏出,红艳的rutou夹在指间,在她耳边诱哄道,“再试试,溶溶,再试试。”
他把她从宽大松懈的里衣中剥出来,似一粒新生的莲子rou,洇着清晨的白露,脆嫩饱满,两掌托着一副细弱如柳的身板,把那一捧丰满的乳,一截白软的颈子,这一身酥滑的皮rou撑起,合身贴上去,一手下滑至腰窝按压着。
谢溶溶两腿一软,在床上蹬了蹬,一口咬上他的肩,几不可闻地道,
“夫君……”
那不知从何时起,填不上的、寻不见的空缺终于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