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些有的没的,“溶溶……好宝贝儿……喜欢韬哥儿?”
她牵着胖孩儿时的那股子柔情,直戳到他心底最柔软的那块rou。
谢溶溶被他的手指在腿间摸出水来,绞着腿根夹住他的手,“.…..喜欢……那是、那是小外甥啊……”韬哥长得多讨喜啊,胖乎乎软软的小儿,就像……就像抱着她还没来得及长大的阿鱼。
她攀在燕回肩上的手,被这一念头惊得卸了劲,他还未察觉,伏在她身上沿着乳间堆出的深谷亲吻着向下,舔到阴珠时,谢溶溶突然抓紧他的发根,睁大眼睛望着漆黑一片的床帐。
“溶溶?”燕回把一缕头发从她手中救出来,五指交叉进她的指缝。
“燕回……”她艰难地喘息着,细细听去,声音里有几不可闻的哽咽,“我不要……不要生,我不想生孩子。别弄进去……”
后面一句像是从被掐着脖子从鼻腔里哼出的哀鸣,燕回与她交扣的手指有一瞬间的痉挛,一身躁动的血急剧地褪去热意,厚实的棉花被子顶在肩背上,像是凭空压下来一座山。
黑夜里两人看不清彼此,这话说得是时候,也正不是时候。
燕回方才意识到,他自以为是的亲近,不过是她被迫放弃的一部分抵抗。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又建了一堵墙。
“.…..好。”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自己低哑的妥协,换来谢溶溶如释重负的松懈。
燕回没再动作,而是替她拢好衣襟,摩挲了几下她的脸颊,没有摸到湿意,手心覆在颤动的睫毛上,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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