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不好?”
韬哥被燕回抱着,胖手闲不住,又是扯头发又要摸他的金眼珠子,那人稳稳地托着厚墩墩的rou球,把腰间挂着的两组斧式白玉佩解下逗他玩。
她没有扭头,顺着衣侧捏着谢溶溶的手道,“不错,你过好日子,得空给我和爹娘写写信。”
她得回去了,去年被婆母做主抬进门的妾室诊出了身孕,何允烨先行一步,既要安顿好新欢,又要给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正室娘家足够的体面。
人活得就是如此蝇营狗苟,一潮平一潮起,他们这些不足为道的扁舟,不正是有了一双又一双的大手托举,才不至于在风吹巨浪里被拍得粉身碎骨。
她想到婆母青白交加的脸色,笑着笑着眼前的景都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