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心跳如雷,服下几片镇定药后,才觉得稍好一些。
但药效有限,谢菀还是觉得全身都不舒服,她揪出女保镖的袖口,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去接——他——”
女保镖一怔,她扫了眼手机,报告说:“之前没给您报备,为了您的治疗,我早晨就将人接过来了。如果您有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找他治疗。”
女保镖谨慎用了“治疗”一词,车上其他人毫不意外,只当那人是医生。
如果是平时,谢菀一定会指责女保镖擅作主张、越俎代庖,但她现在脑子一片浆糊、嗓子冒烟、四肢僵直,竟一句话没说,只是闭眼静坐在轮椅上,闷闷地“嗯”了一声。
酒店离住宅很近,司机开得飞快,十分钟后,谢菀就回到了地下车库,顺着电梯上楼,很快就回到了她熟悉的环境。
她踌躇一下,还是决定不换衣服,穿着礼服直接去见那牛郎。
毕竟……那只是她的一味药,紧急情况下,也不必那么讲究。
谁家吃药还需焚香更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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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赶快写到同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