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把他赶走了。
陆洲觉得好笑的同时,又有一种淡淡的失落萦绕心头。
她结束了被迫学习的痛苦,他也失去了唯一与她独处的机会。作为她的“老师”,最大的乐趣不在于听到她的成绩进步了多少,能亲近那张宜嗔宜喜的面容就已令他满足万分。
果然,宁馨正在阳台上美滋滋地晒太阳,享受难得的清净时光,听到这个消息宛如晴天霹雳,一口红酒没咽下去,差点没气得当场去世。
姥爷居然又给她续费了??
她非常后悔,为什么不在姥爷询问补课情况的时候,多说几句陆洲的坏话,而是认为没有必要落井下石,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十分虚伪地给他掩饰了一番。
事实证明对待前夫这种生物就一定要落井下石,还要把井口堵死了。
于是,这个寒假,除了准备春节芭蕾舞节目以外,她还要被迫应付陆洲。
上课走神是一定的,目光呆滞是一定的,听不懂是一定的,而且不懂装懂爱面子也是一定的。
她比一年级的小学生还难伺候,而且除了本身理科天赋缺失的问题,她似乎还对他存在莫名其妙的抗拒心理,什么事都要和他抬杠才舒服,青春期的各种毛病在她身上都有了集中体现。
这让陆洲的工作非常难以进行下去。
天气越发冷,室内暖气开得足,宁馨裹着貂皮被窝在沙发里,正听得昏昏欲睡。
奇怪,前世她觉得陆洲的声音好听极了,低沉悦耳,带着一点点少年的清亮,如同大提琴的音色。少女的梦境中都是意中人醇厚的嗓音,似乎在梦里,她都能踏着他的声音翩翩起舞,如同一撮雪花一样自在飞扬。
尽管陆洲和她交谈的时间并不多,多数时候都是冷淡疏离,客客气气地回答她的问题,或是干脆点个头,似乎并不想理会的样子。她曾费劲心思和他攀谈,用那些令她一个头两个大的题目去“请教”他,即便得到最客套的回应,也能令她开心好长一段时间。
她把少年匆匆忙忙给她写的答案珍藏,上边的字迹十分潦草,她仔细辨认了很久,才勉勉强强认出那些公式和数字。
很可惜,她只认出了公式和数字,却对这些公式和数字的内在逻辑一无所知,正如同她对少年客套疏离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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