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如在眼前,和先前在姜女屋中得见那一瞥,交错来回,像是中了蛊般,心思迷乱,却不知道如何消解。
姜洗被他看了半天,如果还不知道他在看哪,大概也是傻子一个了,心里有点慌张,还有点松了口气,起码这一点证明魏献还是个男人,甚至对她还有那么点欲望,如果没有欲望,完全变态,姜洗才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耳尖发红,但面上假装根本没察觉,甚至正大光明的挺了挺胸,牺牲色相也是需要勇气的,姜洗内心默默的想,同时为自己失去的节cao感到一丝丝的郁闷和忧伤。
魏献五岁便习武,耳聪目明,对于姜女的动作一清二楚,看她挺着那处,鼓鼓囊囊的地方形状诱人,下边是细的掐枝的腰,好似无声邀约,如此的厚颜无耻,又如此的堂而皇之,有片刻的无言,真当他魏献是耽于美色的草包一个?
他定定的看了姜女出格行径几瞬,很快便移开了视线,眼尾带风的瞥向旁边的护卫。
护卫跟在魏献身边多年,加上他变态的性格,心中存着畏惧,时刻专注谨慎,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低声朝后面石阶上躬身的王堪和张余道:副将,张公,主公请二位入座。rdquo;
魏献的两边下位,已经各摆好了一面小方桌,上面也同样摆着煮着的青梅酒,除此之外,还有几盏梨花酥点心,这是刚刚女侍们摆上来的,不过姜洗看魏献根本没有动过那叠梨花酥,忍不住可怜自己空空的肚子,为了甲方哭到现在,中场休息连个点心都没有,做乙方做到这个份上,也是没谁了。
王堪和张余随着女侍引的位置入座,脚步都压的极轻,毕竟发病的魏献不是一般的魏献,而是大魔王魏献,只听闻十三州第一谋士,魏献帐下得力之人,徐令曾在魏献发病时来了一出忠言逆耳,结果被斩了一指,从那之后,底下的将领谋士都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主公头疼症不发作的时候,能容天下贤士。
然,主公若头疼症发作之时,天下第一贤士说的话都是无用之语。
张余做惯了谄媚讨好之事,先前入座之前,因畏惧没敢抬头,自然也未见到这位魏王世子手下的美人,坐到位置上了,对方的脸正对魏献,又看不到半分,这会心虽痒痒,但半分没表露,而是迅速自斟酒一杯,举起一饮而尽,旋即大赞道:殿下之酒,醇美甘冽,真乃举世无双也。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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