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所领的这一队。
姜洗低调的在队伍的最末尾,众人背手等待蹴鞠赛开球,姜洗远远看向高台,发现魏献并没有看着比赛,而是垂眸饮酒,不然就是和旁边的王将军说着什么,她转回心思,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来昨晚做的那个梦,她总觉得外面似乎发生了什么,江月照怎么了?
他的波动似乎影响到了身处在游戏中,有意识的她,但是此时此刻,姜洗无心顾及其他,因为其麦传来的蹴鞠已经近在眼前,她灵活的转动身子,越过前方的一名对手,脚背勾球让蹴鞠换了方向,一个小跑上前,看清了方向,把蹴鞠传给了到了身侧的其麦。
其麦算是女侍中体力的佼佼者,力气也毫不逊色,挡住了对方的身体,凭着力气踢了出去,蹴鞠越过了眼rdquo;,周遭的喝彩声响起。
其麦所领的队伍率先得了一分,她们这边的女侍皆是面色发红,倍加振奋。
但虞澜却不是个花架子,她很快也得了一分。
日光渐盛,场上的比分很是胶着,双方都有体力不支的情况出现。
姜洗越过一个人,把蹴鞠传到其麦的脚下,转头心尖猛地刺痛,她下意识看向高台,却发现魏献仍在饮酒,不过昏睡的前一秒,她知道他抬起了头。
女郎,晚间风凉,不如还是先回屋去,这花枝,让奴来摘便是。rdquo;
春盛替她拢上披风,轻声道。
姜洗转头看她,听话的收回了手,但嘴里还是问她,这也不行?rdquo;
春盛无奈的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道:女郎,心疾若受了凉,您是知道的,难道还是像半月前那样,在殿下的眼前晕倒不成?rdquo;
殿下的眼前。
姜洗咀嚼了片刻,面色微淡,她转身进了屋子,身后的春盛却是轻叹了一声。
她是院内服侍的人,自然知道殿下是来过女郎处的。
但那日蹴鞠会上,女郎因心疾晕倒,殿下在这半月里,一次也没来小院看女郎,这叫女郎如何不心冷。
更何况,那日的虞氏凭着蹴鞠舞大出风头,得以近身服侍殿下,府中近日更是有传,以后见了她,应是要唤虞夫人了。
入夜,竹影轻摇,窗户吱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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