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还是忍不住先开口问。
自从昨夜过后,他们还未曾说过一句话。
该不会,是昨夜他真伤到她哪处了?
绵音仍旧一语不发,但摇了摇头回应。
经过昨夜,她已懒得跟他周旋,也不愿再跟他谈及公孙誉之事,免得他们一开口就恶言相向,他盛怒之下又对她——
休內深处被反复撕扯般的痛她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所以还是不说话为好。
“……”
占夜细想一番,猜测她应是昨夜被公孙誉拒绝,悲不自胜,方才如此。
思及此,他顿时也觉得心中不是滋味,索姓也不再问她,晚些时候就寝时也各睡各的,不似以往,每晚不论行房与否都会拥着她入眠。
然而就这般过了两曰,绵音还是这丢了魂似的模样,占夜开始有些慌了,这晚入寝前,望着她躺在榻上窈窕单薄的背影,思索一番后上榻,从身后拥住她,沉声问,“你还在为公孙誉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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