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却还是碰了杯,一声清脆的响。
大学几年,凌婳和几个朋友不时会有聚会,也会喝一些酒。十五六度的红酒三杯下去只是微醺,三杯之后,桌上的饭菜也陆陆续续地被动了大半,她要起身,仿佛要收拾碗筷的样子,傅司南便出声:“我来洗碗。”
凌婳看着他,“我有洗碗机的。”
“……”
职业的原因,她比一般人会更注重身材管理和皮肤养护。所以洗碗这种事情,她是不会做的。
只是他主动要做家务的表态还是让她很欢喜,况且虽然恋爱不久,但她也知道男人都是很要面子的,不好驳他的好意,凌婳向他提出建议:“你可以把碗放进洗碗机,傅傅。”
“……”
洗碗机开始运作,桌子也擦拭干净了。墙上的钟表滴答有声地走着,时钟指向八点。
九点不到,夜还漫长,时间尚早。
从吃饭开始,她的座位和他的座位就紧紧地挨在一起。
手挽着他的手臂,后脑勺枕靠在他的胸膛,她的人也和他的人紧紧地挨着,静静地软软地。而那只吃饱喝足的金渐层在凌婳的椅子边绕来绕去,喵喵地叫着,竭力地想要吸引正在跟男人亲昵着的女主人的吸引力。
结果当然是徒劳。
后来大抵是绕得累了,猫不再绕了,在座椅的旁边就地卧倒,伸舌去舔爪爪,舔完爪爪舔毛毛,舔完毛毛舔不可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