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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死死盯着吴子韩的脸，她期待着他震怒、懊恼、惊吓与羞涩像打翻的调色盘一般变换的脸色。可是什么也没有。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动容。

一秒，两秒，花朝感觉瞪得眼睛都酸了，他还是没给任何回应。她差一点就要讪笑着向吴子韩道歉的时候，听到他说，“就知道。”

“洗完澡再说吧。”

花朝看到有成功的希望简直激动得无以复加，连声答应了。

可惜这个房型没有浴缸，只在浴室外设了一个小泡池，晚上山里怕有蛇虫鼠蚁，便只能站着淋浴。

吴子韩脱了衣服摘下手表，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