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五十,走高速!再不走城里就要晚高峰了啊!”
花朝被他们丰富多彩的口音嚷得脑仁更疼了,“不用了,我朋友来接。”
经过上次的事情以后,每每看到陌生中年男人她就会有些心悸。
等到大叔们三三两两散去以后,她摸出手机,先看了公交线路,再看了出租车费用,最后停留在顺风车页面上。
十多分钟过去了,依然没有车主接单。光线慢慢变弱,她急得鼻尖上都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她来回跺着脚,最终还是挪到公交车站旁边,只是经过三四次公交转车,她都不确定是否能在导师发飙之前赶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