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表现出嫌恶,却让柏望果更加难以接受。
他觉得有些委屈,委屈的点在于她几个月不回家,在于她对自己这种越界行为的漠视。
柏望果红了红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还没来得及往下落,就又听到柏雁声说:“不许哭。”
柏雁声的话柏望果一句都不敢不听,他仰着头看她,眼眶里闪闪烁烁地盛着泪,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轻地嗯,期期艾艾地看着柏雁声。
柏雁声屈指弹了他鼻尖一下:“在我床上瞎闹,我还没骂你就要装哭是不是。”
柏望果贯是个会看脸色的,尤其是柏雁声的脸色,他顺势想抱柏雁声,找很离谱的借口:“它一直硬着,我好难受才那样的”
十八岁的大男孩带着体温靠近、撒娇,柏雁声没有理由推开,笑道:“那怪我进来的时间不对,是吗?”
“不是。”柏望果的情绪已经转好了。
柏雁声耐心用光了,把人从自己身上扯开,说:“好了,回去吧,我累了。”
柏望果起身的时候衣服并不是很整齐,他也不整理,眼神炽热地盯着柏雁声,说要晚安吻。
柏雁声静静看着他,不讲话。
“我知道了” 柏望果声音低迷下来,边整理衣服边往外走,刚走了几步又突然折回,飞快地在柏雁声嘴角亲了下后转身就跑,还留下了一句“jiejie晚安”。
直到跑回自己的房间,柏望果的心脏还砰砰直跳,他双眼放空,浑身都没什么力气,有种极端情绪过后的无所适从,软着腿往里走,他把自己摔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柏雁声屈指弹自己鼻尖的模样。
柏望果心底泛起一层温暖的甜蜜,柏雁声在两性方面对他轻微的纵容让他认为自己在她心里是占有特别位置的,这种认知带来的快感比射精更激烈。
他幸福到没有办法分出心思分析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的,是否违背伦理到底,是否存在心里缺陷,是否为人不齿,这些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别人的怎么想他的,柏望果心里都清楚。
寄养在柏家的假少爷、在柏雁声手底下讨生活的狗。外人表面上对他尊敬,柏邵葬礼上也装出一副悲痛的样子同他说“柏小公子节哀”,等到转身离开,也不难听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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