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抢走了,你可真行!”
“这对我来说有什么不一样吗?”柏望果突然说道,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却有种说不出的哀伤:“不是他也会有别人,她身边那个位置永远都不会空着,我又何必做那些让她不高兴的事情。”
钟心诧异地看着他,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吴霁把行李送到的时候是江砚迟开的门,还客气的问他要不要进来坐坐。
“不用了,谢谢。”吴霁客气的拒绝,又问:“请问,柏总她...”
江砚迟回:“雁声还在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转告吗?”
吴霁顿时又对江砚迟高看一眼,这人瞧着无欲无求的,实际上短短一个月就能让柏总住进他家,日上叁竿了还在睡,昨晚得闹得多狠。
“晚上七点钟有青年企业家的沙龙活动,司机和造型师会在下午五点到这边来,麻烦江先生提醒柏总不要错过。”
江砚迟拿着东西进了屋,满心欢喜地把柏雁声的衣服和自己的挂在一起,他知道自己现在有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好像这样做就代表他真的有机会和柏雁声组成家庭似的,但是没关系,谁人规定他不能幻想了?
把柏雁声的东西全部收拾整齐,他去阳台给盆栽们浇了水、去厨房把牛rou萝卜汤煲上,回卧室的时候柏雁声半醒不醒的翻了个身,闭着眼迷迷糊糊地问他:“谁来了?”
“吴秘书,拿了你的衣服过来,要我提醒你晚上的活动。”江砚迟把被子往上盖了盖,遮住柏雁声裸露的肩膀,又没忍住低头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柏雁声念叨了句真烦,缩着肩膀把自己往被子里埋,成天都有没完没了的工作,她也有想要撂挑子不干的时候。
江砚迟看她这样子心软得要命,索性脱了鞋又回到床上去陪她躺一躺,柏雁声顺势就钻到他怀里去,突然间想起自从有了江砚迟,自己好像有一阵没去射箭馆了。
那是她释放压力的小乐园,可现在乐园从射箭馆搬家到了这里,江砚迟有一种让人变得舒坦的魅力,不仅是在床上,也在日常的相处中。
江砚迟给柏雁声按腰,把手心搓热了在她腰上那个酸痛的点前前后后的按,舒服得柏雁声不由自主的伸展身子让他碰。
碰着碰着,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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