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的肌rou,她很过分地伸手去摸,刚碰到他脖颈就感受到他猛地一抖,嗓音里发出甜腻的声音,柏雁声一点点往下摸,果不其然,那东西已经硬了,隔着裤子摸都异常明显的触感。
被摸了,柏望果有种控制不住的激动,不由自主地把自己把柏雁声手里塞,觉得不满足了,头脑发昏得一个发力将柏雁声压在沙发上,反客为主地吻她,挺着腰用那儿蹭她的手心,期待着她更用力的触碰。
这样的情况下,再叫停让弟弟走人是不可能了,小孩明显是被撩起了火,吻她时都急切地没了章法,只一味地顶弄着蹭,用最原始的动作求救。
柏雁声轻轻扼住柏望果的喉咙,一边解开他的裤链一边说:“乖,乖,别急。”
柏望果的眼睛都快熬红了,他跪在柏雁声双膝两侧,双臂按在沙发上把jiejie圈起来,一低头就能直白地看到jiejie漂亮的手指拉开了自己裤链,把硬到guitou冒水的性器官从里边拯救出来。
“jiejie...jiejie...”柏望果被这场景刺激得发慌,一声迭着一声地叫jiejie,是求她救救自己,求她摸一摸他快着火的东西。
柏雁声举着右手到他嘴边,命令道:“乖,舔湿。”
她现在无论说什么柏望果都是会做的,他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把她几根手指都弄成水光淋漓,足够了,柏雁声才喊停,用被他自己舔湿的手去摸他的yinjing,口水混着前列腺液,柏雁声灵活地撸动着弟弟激动不已的性器官,从头摸到尾,还偶尔去玩儿他后面的囊袋,柏望果水深火热,喘着粗气挺着腰臀,把自己的东西往jiejie手心里撞,那一根不时从柏雁声虎口后撞出来,倒是有些骇人的大。
未经性事的少年人硬得出奇,却也通常耐不住快感,没有太久就绷着腰射了,又多又浓的一摊,一些在柏雁声手上,一些落在她衣服上。
“舒服了?”柏雁声用纸擦手,然后迎头给了弟弟一个轻轻的吻,说:“乖乖回去等我。”
柏望果舒服得狠了,人都有些不清醒,迷迷糊糊地点头说好。
会乖的,也会等,他还要她教自己做最快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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