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江砚池仍留在客厅沙发上等她,从柏雁声从玄关处进入他的眼神就一直放在她身上,无声的表达着爱意。
“小朋友有些粘人,抱歉。”柏雁声解释了一句,坐到了江砚池身边,问他:“伤口疼吗,一会儿医生会过来换药。”
江砚池摇了摇头:“看到你就不疼了。”
柏雁声微微后仰了一下,仔细端详着江砚池,笑说着:“我看看我的小池是不是芯儿让人给换了。”
我的小池。
柏雁声随口的一句话,江砚池却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性格也冷淡,对这个世界一向没什么归属感,但从根儿里来说,他是渴望拥有一个家的,渴望到希望成为某个人的附属品,不要自我,不要自由,成为对方的一抹呼吸、一缕体香。
但这个人,专指柏雁声。
江砚池着迷地看着她:“雁声,后背有点疼了。”
柏雁声其实不大会哄人的,对着柏望果还好,对着一向独立的江砚池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楞了一下说道:“忍一忍,医生就快来了。”
江砚池轻声道:“忍不住了,想要你哄一哄我。”
柏雁声心道这两人碰头的时候都说些什么了,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磨人,好不容易哄走了一个,另一个也眼巴巴等在这儿。
柏雁声没法儿拒绝一个刚为了她受过伤的人,拉着人进了他的屋,刚关了门,就顺着他的意亲了上去,她亲的很温柔,一点点地描摹着江砚池的唇形,小心地扶着他的腰。
亲了一会儿,分开了,江砚池又不死心地去含柏雁声的唇,呼着热气同她讲话:“雁声,好灵,你一亲我,它就不疼了。”
他那种眼神,像是要把柏雁声按在床上,里里外外地亲她一边,狼盯着rou似的发馋,可他手上的动作却是轻的,生怕弄疼她,做低服小地都要讨她开心。
两个人在房间腻乎的工夫,费医生就亲自上门检查换药来了,这还是柏雁声头一次直面江砚池的伤,那口子虽不长,但是周围肿得厉害,乍一看着实吓人,但江砚池一声不吭,面色如常地回答费医生的话。
柏雁声皱着眉看,心里越发焦躁,就在这时候,邹姨敲门进来了,面色不虞地同她讲:“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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