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先迈了进来,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到紧随其后的柏雁声说:“江砚池?我教你这么没礼貌的吗?”
柏望果嘴里的虾饺还没咽下去,泄恨似的使劲儿嚼了两下,不大情愿地嘟囔了一句:“对不起。”
柏雁声:“没听到,好好说话。”
柏望果放下了筷子,老老实实地:“江哥,对不起!”
江砚池替柏雁声抽出椅子,笑得非常“姐夫”,回道:“没关系,果果。”
一顿早餐,柏望果吃得憋憋屈屈,江砚池却一直坐在柏雁声身边和她聊天帮她添菜,餐后,柏雁声临走前还警告了弟弟,她白日不在家,要他对江砚池礼貌客气,家里所有人都是她的眼线。
“你说的我好像那种只会欺负人的二世祖。”柏望果不服气,认为江砚池是一杯前后不一的绿茶,把自己想象成可怜的小白花,他举例说:“我之前和卓哥他们都相处得很好。”
柏雁声懒得戳破他,卓见疏那人圆滑,说话做事都恰到好处,是少见的人精,和果果这种脑子里没多少弯弯绕绕的小孩玩儿简直是手到擒来,况且以她对卓见疏的那种态度,果果也没把他放在眼里,因此自然不存在“敌我关系”。
十多分钟后,柏雁声的车离开了家,站着门口一大一小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后纷纷挪开了眼神,江砚池先行一步,欲转身去叁楼书库,恢复他学院派的日常生活。
柏望果盯着他背影翻了个白眼,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追了上去,江砚池走得慢,很快被他追上了,柏望果尾随着他进了电梯,又跟着他到了叁楼。
眼看着小孩要跟自己进书库了,江砚池在门口停住,淡淡开口:“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柏望果明知故问。
江砚池对付这种人是有一套的,他不再给柏望果任何眼色,冷静淡然地做自己的事情,佣人帮他把笔电拿了上来,恰好徐平教授同他打视频电话,师徒两个就毕业论文交谈了半个小时,全是柏望果听不懂的内容。
好不容易挂了视频,柏望果才做好心理建设来进行他此行的目的,“咳那个,你说我jiejie十五岁的时候你就见过它,什么意思?”
江砚池一根手指推了推眼镜,明明是平常的动作,他做起来就格外的雅致,他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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