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换药了。”
江砚池觉得好笑:“你也要去?”
柏望果:“我答应jiejie要照顾好你。”
两个人一块儿下了楼,费奇已经在等了,江砚池脱了外衣,露出里面特殊材质制成的医用防疤贴,柏望果起先是没当回事的,江砚池日常生活看起来都犹如常人,因为他难免会觉得对方刻意卖惨、小题大做,此番前来就是要看看他到底伤成什么模样。
那东西一揭开,露出了伤口原本的模样,柏望果的眉头就皱成了一团,他禁不住问:“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江砚池还没说话,费奇就回:“刀刺深叁厘米,现在这样已经算好了。”
柏望果瞧着就觉得痛,可他一看江砚池,仍然是面无表情的平静模样,好像被折腾的不是他自己的rou。
不喊痛、不求功,能在遇到危险的一瞬间就挡在柏雁声身前,即便是柏望果都挑不出江砚池的错,更甚,他是想要感谢江砚池的,可小孩子拉不下脸面,总觉得一说软话,自己就会矮人一头。
柏望果的内心天人交战,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江砚池,你放心,jiejie不会让你平白受伤的,李家也算是走到头上了,一家的疯子!”
伤口换了新药,敷了新贴,江砚池重新穿好衣服,很玩味地看了柏望果一眼,像是诧异于他会为自己打抱不平,明明换药前他还是一副恨不得咬死他的样子。
“看什么!”柏望果恶声恶气地问,是在掩盖自己那种莫名其妙的不好意思。
江砚池低头笑了笑:“没什么。”
柏望果顶反感那种有话不明说,非要在心肝脾肺肾里拐个十圈八圈的人,偏偏江砚池就是这样的典型人物,高兴了不说,疼了也不说,绷着一张脸让人不明白他在想什么,烦人,真烦人!
“干什么去。”柏望果见江砚池想走,横起一条腿挡在他面前拦着。
江砚池:“回叁楼。”
柏望果很理所当然地否定了他:“不行,我和我jiejie说了要照顾你,让你一个人在叁楼待一天算怎么回事儿。”
江砚池有些头疼,这小孩精力也太足了,折腾得没完没了,“所以呢?”他无奈地问。
柏望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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