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这个位置。”
“你凭什么?”
“老实说,我之前还并不确定的,直到果果和你都这么气急败坏的钟小姐,我认为你搞错了一件事,我从来都不是你和雁声之间的阻碍,她的心意才是。”
江砚池走进了柏雁声的卧室,柏雁声正坐在床头看笔电里秘书新传来的文件,听见声音了才抬起了头,随口说道:“怎么这么慢?”
江砚池坐在床边,很自然地捧着柏雁声的脸吻了吻她的唇,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弄了一翻,才答道:“路上碰见了新来的小客人。”
柏雁声抬了抬眉:“心心?”
江砚池一点都没有隐瞒柏雁声的意思,淡淡说:“小姑娘约莫是被我气坏了,你明天得好好哄一哄。”
柏雁声仿佛是觉得很有趣似的,连工作都不顾了,合上了笔电扔到一边,笑道:“你把她气着了?”
江砚池点了点头,她才说:“这丫头是出了名儿的气人,你几句话能把她逗急了也是不容易。”
江砚池笑了笑,迟疑了一瞬,但还是问了句:“雁声,我这么做你不生气?”
柏雁声无所谓地摇头:“你是有分寸的人,再者说,钟心和你之间,是她有错在先,你给她些教训也无可厚非。”
两个人中间没有了讨人厌的笔电,距离就近了很多,江砚池抱住柏雁声,把她整个人都笼在怀里,然后小声地同她说:“雁声,其实我不是真的那么大方的,我很想在你面前装成成熟的样子,想要你觉得我和那两个小孩不一样,可是可是我又不甘心,我很怕他们说的才是真的,过段时间,你就不喜欢我了。”
他的语气说是埋怨,可又有些可怜,说是可怜吧,却又透着一缕故意为之的意思,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恰到好处,他的嗓音,他说话的内容,他抱着她的力度,都稳稳当当地落到了柏雁声的心上,所以即便柏雁声知道他话里的含义是跟她要一个承诺,她也没有办法说出什么重话。
江砚池的伤还没好彻底,在她家住了不到一个月,就需要接二连叁地招架卓见疏、钟心等人,柏雁声是有些歉意的。
“你”柏雁声的手轻轻搭在他手上的那个位置,很温柔地隔着衬衫摸了摸伤口外圈的地方,“你乖乖的,果果和钟心都被宠坏了,讲话不知轻重,我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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